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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第20讲 保禄在格林多
作者:George Chou   文章来源:天主教跟随基督网站  点击数 285  更新时间:12/8/2012 9:20:58 PM  文章录入:admin1

第20讲 保禄在格林多     

雅典人一听见保禄宣讲死人复活的道理,有的讥笑,有的对他说:「关于这事, 我们后来再听你罢!」,于是保禄怀着一颗沉重的心,离开了雅典。雅典这座城市是希腊哲学、文化、思想的中心,城里的人没有控告保禄,也没有作出任何伤害保禄的行动,顶多祗是讥笑或不理睬保禄所作的介绍而已,但是值得玩味的是,终其一生,保禄再也没有回到这地方,也没有写过任何书信给这个地方的人们,这样的事实让我想到了若望默示录写给劳狄刻雅教会的话语:「我知道你的作为:你也不冷,也不热;巴不得你或冷或热!但是,你既然是温的,也不冷,也不热,我必要从我口中把你吐出来。 你说:我是富有的,我发了财,什么也不缺少;殊不知你是不幸的,可怜的,贫穷的,瞎眼的,赤身裸体的。」可见得当时的雅典就像一个不泠不热的劳狄刻雅教会,那地方的人就像不泠不热的基督徒,有着一种不泠不热的生活态度,既使有着最辉惶灿烂的哲学及文化,但在启示救恩的蒙召当中反而了最最贫乏槽糕的地方。

保禄离开雅典以后,来到格林多城。格林多位于雅典西南方大约七十八公里处,不眠不休的话,起码要走上十几二十个小时才能到达,保禄宗徒时代所说的格林多城位在目前的格林多城(人口约三万六千人。)西南方三公里处,旧城已经于公元一八五八年毁于地震,其实被毁的格林多城是在公元前四四年重建的,因为更老的格林多城早在公元前一四六年已经被罗马总督慕米乌斯(L. Mummius)彻底的毁灭。公元前二十七年,凯撒奥古斯都皇帝将格林多城设立为罗马行省阿哈雅的省会,成为当时政治、经济、商业及文化的中心。保禄时代,罗马总督加里雍就驻节在这里(宗18:12)。当时的格林多是一个自由贸易开放的港口。贫富之间的差距相当的大,而且社会的环境又极其复杂,因此我们可以想象,格林多城并不是一个理想的传教地方;我们也可以从(格前2:3)体会保禄当时到格林多城的心境,因为他说:「当我们到你们那里的时候,又软弱,又恐惧,又战兢不安; 并且我的言论和我的宣讲,并不在于智慧动听的言辞,而是在于圣神和衪德能的表现,为使你们的信德不是凭人的智慧,而是凭天主的德能。」保禄在格林多城传教历时一年零六个月(宗18:1-18)。并且在这里建立了格林多教会。他在这里遇见了一个犹太人,名叫阿桂拉,阿桂拉同他的妻子普黎史拉被罗马皇帝喀劳狄从义大利驱逐后搬到这里继续以织帐幕为生。保禄在格林多城的时候就住在他们家里帮忙制造帐幕。宗18:3所说的「以制造帐幕为业」,很可能指的是制造帐幕布。游牧民族很需要帐幕布搭盖帐棚、并且便于拆卸及搬运。小亚细亚的帐幕布是用山羊毛作的,保禄的家乡基里基雅,所产的羊毛特别粗硬,所织出来的布就叫「基里基雅布」,是作帐幕布的好材料。保禄宗徒大概从家里传承了这项手艺,保禄虽然致力于传教,但他却一直的操作劳动,刻意的不增加教友们的经济负担,保禄劳动所持的手艺就是制造帐幕(见格前9:12-18; 格后11:7-12; 12:13; 得前2:9; 得后3:8)。阿桂拉夫妇真是保禄的好同伴,当保禄去叙利亚的时候,两人曾陪同他一起到厄弗所(宗18:18, 19)。他们夫妇俩人又是很好的要理老师,当他们在厄弗所的时候曾经教导阿颇罗宗教教育(宗18:26),后来又返回罗马定居(16:3),我相信保禄被捕解送罗马时,阿桂拉同他的妻子普黎史拉一定从罗马走了六十公里的路到阿丕约市场和三馆去迎接他。至于他们为什么会被罗马皇帝喀劳狄从义大利驱逐出境呢?因为公元四五十年代,罗马犹太基督徒人口日益众多,渐渐的与固守旧约的犹太人分庭抗礼,产生了紧张的关系,喀劳狄皇帝为了杜绝可能会造成社会不安的冲突,干脆将所有的犹太人驱逐出城,但是这个命令似乎执行得不够彻底,等到尼禄皇帝在位时,犹太基督徒的数目更如雨后春笋般的增加,导至了日后火烧罗马城的时候,尼禄皇帝把纵火的罪名转嫁到基督徒的头上,从此以后,身在罗马的基督徒就一直受到迫害,这种迫害不断延续了两百多年直到君士坦丁大帝为止。 

经文中又记载:夜间,主藉异象对保禄说:「不要害怕,只管讲,不要缄默,因为有我与你同在,必没有人向你下手加害你,因为在这城里有许多百姓是属于我的。 」短短的一句话,足够让我们沉思良久。首先,主会藉异象对保禄说话代表的是什么呢?这代表他们有足够亲蜜的关系,为什么主跟保禄就有足够亲蜜的关系呢?其实主跟我们每一个人都有足够亲蜜的关系,祗看我们自己愿不愿意跟衪建立足够亲蜜的关系罢了?那么我们要如何的跟衪建立亲蜜的关系呢?这个月南斯拉夫默主歌耶的圣母讯息说得好:“亲爱的孩子们!今天我再度的召唤你们祈祷,祈祷,祈祷。孩子们,当你们祈祷时,你们就在接近天主,衪给你们期待永生的意愿。现在是你们可以谈论天主并且可以为天主多做的时刻。所以,孩子们,不要抗拒衪,允许衪带领你们,改变你们而且进入你们的生活。不要忘了你们是迈向永生身在世间的过客。因此,孩子们,允许天主带领你们就像牧羊人带领他的羊群一样。谢谢你们答复了我的召唤。”(11/2006) 其次是不要害怕,按照心理学的研究,不害怕必须是建立在信任的基础上。亲子关系是如此,夫妻关系更是如此,其他像是人际关系,或者社会关系等等都需要有信任为基础,才不怕沟通,不畏交谈。然而大家都知道,敬畏天主是智慧的开端,那么这里提到的敬畏又是什么呢?难道害怕就表示有智慧了吗?窃以为要是不信任天主,光祗是害怕,这祗代表了我们还不认识他,还没到开启智慧明悟的地步,因此我们必须要更进一步的认识,就是认识自己的渺小并且害怕犯罪得罪天主才真正是智慧的开端。那么既然有智慧的开端,什么又是智慧的终结圆满呢?窃又以为智慧的终结圆满就是爱天主。所以当天主要保禄宗徒不要害怕,只管讲,不要缄默,因为有主与他同在之后,有着圆满智慧的保禄才能在格林多城待上一年半的功夫,建立了当地的教会,从这里可以证明保禄是如何的认识信任了天主,他在爱与服从上也同样的是如何的明白清晰,这些,在在都是我们自己在亲子关系,夫妻关系乃至于人际关系上值得模仿学习的楷模。

本文提到的加里雍(Gallio)是罗马行省阿哈雅的总督,当地的犹太人因为反对保禄,想要趁着加里雍才刚上任,一切都还在摸索之际,设计陷害保禄,于是犹太人在新任会堂长索斯特乃的领导下控告说:「这个人劝人违法敬拜天主。」可叹的是明明自己也相信亚巴郎的天主,依撒格的天主,雅各伯的天主,却为了遂行自己的目的,硬生生的罗织了模糊不清的罪名,说保禄劝人违法敬拜天主,可怜的是这些犹太人如何犯罪得罪了自己所相信的天主却不自知,好在加里雍精明能干,头脑清楚,不为所惑,最后他将控告者逐出门外,而这位按铃申告的会堂长索斯特乃,在法庭外被愤怒的希腊人活生生的狠狠的揍了一顿;加里雍却全然不理睬所发生的事(宗18:11-17)。这里提到的这位加里雍,他出生在现今西班牙的柯多巴(Cordoba, Spain),精通法律,但是他的身体孱弱,他在公元五一或五二年左右,被委任为阿哈雅的总督。上任才没多久,就因为健康的关系辞去了总督的职务。后来同他的哥哥辛尼加以及侄子路加诺(Lucanus)被尼禄皇帝以谋反的嫌疑罪处死。

保禄又住了些日子,就与弟兄们辞别,从格林多乘船往叙利亚去;和他一起的,有普黎史拉和阿桂拉。这里记载了「因为保禄许有誓愿,在耕格勒剃了头发。」耕格勒位于格林多以东约十一公里处,是格林多城的通海港。保禄在这里按立一位名叫福依贝的女士作为耕格勒传教中心的女执事(罗16:1)。保禄在格林多可能发了「纳齐尔」的献身愿,至于他为什么会发「纳齐尔」愿,我们不得而知,但在户籍记6:2-21记载了献身于上主的「纳齐尔」愿,包括了 「他该戒饮清酒和烈酒,不可喝清酒和烈酒制的醋,不可喝任何葡萄汁,也不可吃新鲜或干葡萄。在整个献身期内,凡葡萄树所结的,甚至葡萄仁和皮,都不可吃。 在他整个守献身愿的时期内,不可剃头;他几时未满献身的愿,是祝圣于上主的,应让头发自由生长…等等。」保禄在满愿之后就在耕格勒剃了头发,然后动身回安提约基雅。回程中,他们来到厄弗所,也就现在土耳其靠着小亚细亚西岸卡斯特河(River Cayster)河口的一个城市,厄弗所的教会,是保禄宗徒这一次(第二次)传教时(五○~五二年)所创立的,他在这里只逗留了很短的时间,留下普黎史拉和阿桂拉继续福传的工作(宗18:18-21;弟后4:19)。他们俩夫妇就在这里调教了阿颇罗。保禄第三次传教时(五三~五八年),曾经在这里住过三年(宗20:31)。依照教会的传说,若望宗徒在耶稣被钉受死后,带着圣母玛利亚搬到这里,他们也都在这里过世(另有一说,圣母是在耶路撒冷过世的,所以耶路撒冷也有一个圣母安眠大殿)。厄弗所大公会议(四三一年)也是在这里举行的,教宗本笃十六世最近才刚结束该城的牧灵访问,他在土耳其的第一台弥撒应该就是在厄弗所举行的。另外值得一提的是今年(二零零六年)土耳其发生了二十三起森林大火烧毁了一千两百公倾的森林,八月二十日那场大火,就连Izmir zone也不能幸免,圣母在厄弗所居住的小屋(目前是一座小圣堂,由方济各修会义大利藉的Capuchin, Fr Adriano Franchini, resident of Meryem Ana Evi (Mary's house) and superior of the Custody of Turkey所主持)在大火延烧到圣母小屋之前,所有的人员都在仓促间幸运的逃到安全的山下。救护人员从直升机上可以看到燃烧的树枝不断的掉落在圣母小屋的屋顶上和三面围墙处,而圣母小屋的前后左右也全部被大火所吞噬,经过了一整天祝融的肆虐,奇迹似的圣母小屋却安然无恙,这场大火最后在屋前几呎之处不可思议的自动熄灭了。虽然住持神父没有说这是一椿奇迹,但他却承认这种情形的确是太不寻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