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的心情和理智可以用我后來寫的一篇文章中的几句話來描述:“上帝說,要有光,就有了光—這就是我要邁向的地方。因我無論什么時候讀它,都是被一种哲學力量吸引。在我看來,它首先是哲學,真正的哲學,然后才是宗教。這是一個多么平實有力的敘述的哲學!在這里,我找到了言說的在場与源頭,同時也是語言的在場与源頭,更是哲學的在場与源頭┅┅” 那天晚上回家后我特別興奮,一點睡意也沒有—佛經可從來沒有帶給我這种感覺。和我一起去的几位朋友也因為興奮,一起來到了我家,我們圍繞著基督教信仰這個話題談了很久。他們走后,我因為想到我在圣誕晚會上舉過手,不禁感到內心有一股圣洁的泉流涌著,就洗了個大澡,試圖洗去什么,并摘下了帶在脖子上多年的僅僅為了裝飾的一塊玉石佛像┅┅ 与神相交及最初的三個禱告 接下來的一天晚上,那位女作家和寫詩的女孩輪流給我打了很長時間的電話。我因為去過廟堂,研讀了那么多的佛學書,和那么多的無神論科普著作,這就為我信基督耶穌留下了破口。那時我以為信基督与信佛實質是一樣的,只是形式上不一樣而已,就不同意那位女孩所說的獨一真神論,不同意她說的基督教信仰是唯一真正的信仰,甚至對她用自己的信仰批駁其他的信仰感到不解。我心里想,我是可以信基督的,或許我已經信了。因為我舉手、洗澡、摘下佛像以及心里滿有神秘的喜樂說明我已經接收到了信仰的微波。 但經她一說,我反而和她爭論起來。因為我也有一些信佛的詩人朋友,我也對他們是蠻尊重的。我想她是被上帝的靈感動了,不顧我的反對而告訴我,唯有這位創造天地的主是真神,為了救贖人類的罪,他道成肉身,之后被釘十字架,三天后從死里复活,升天。她說,基督教与佛教、伊斯蘭教的區別即在于此:釋迦牟尼、穆罕莫德死后,埋在地上,他們的墳還在,而主耶穌基督,他死了,但复活了,坐在了天父的右邊。她還用十分淺顯明了的話告訴我,說基督教是一夫一妻制,說創世紀中上帝造亞當,就造了他的妻子夏娃—并沒有造兩個夏娃;佛教卻是禁欲,不主張結婚;伊斯蘭教則是多妻。唯有一夫一妻制是上帝創造的,是蒙上帝喜悅蒙上帝祝福的,而佛教那樣的禁欲与伊斯蘭教那樣的多妻,都不符合《圣經》,是犯罪。 那天電話打了將近兩個小時,一會儿是那位女作家,一會儿是寫詩的女孩,我在電話中反复与她們辯解。之后,我漸漸平靜下來,覺得那女孩說的也有道理。我何必盲目地幫那些佛教徒、伊斯蘭教徒說話呢。我就按著那位女孩所說的禱告,与神說起話來,以親近神、建立与神的關系,棄絕佛學,信靠獨一真神。 當然我能迅速來到上帝面前禱告,還得益于女作家在電話中和我的一個對話。她問我:是《圣經》离你的生命近呢,還是《佛經》?我干脆地回答她:當然是《圣經》。她說:既然《圣經》离你的生命近,你干嘛還要談佛呢?這不等于一個女人嫁兩個男人?她的這句話對我的触動很大,我感到如果我不立即歸向耶穌基督,就說明我的言行太不純正了。所以,到做第一個与神相交的禱告的時候,我覺得我都是被一种無形的力量安排著,這股力量就是從我尋找信仰仰望蒼穹時仰望的那位万物的主宰那里而來,雖然我看不到,摸不著,但我感覺到了。 那位女孩要我棄絕所有偶像,在上帝面前認罪,接受耶穌為生命的救主。我告訴她,我并沒有偶像。她說,拜那些泥巴捏造的,木頭做的觀音、如來等就是拜偶像,因為它們有眼不能看,有耳不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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