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我開始追尋信仰的旅程。 一次,听說一位女作家信基督,我雖然不知道信基督到底是什么,但我從西方文明的發展与成熟,從西方人個性的釋放,從西方藝術的日臻成熟与丰厚,從《圣經》的文學性和不可低估的藝術价值,隱約看出這都是得益于這個信仰。這位作家的信基督不由對我產生了吸引。我當時是一雜志編輯,有一地方文聯邀我給那里的文學青年講課,我不由自主想到了這位作家,就請她与我同去。她答應了。在我們交談信仰的途中,她給我講了非常多的神跡与奇事,我就對她說,我也想有這信仰。我告訴她,我現在什么也不缺,就缺信仰。我的寫作什么也不缺,也是就缺乏信仰。听到我說這話,她很惊訝,我想,她之所以惊訝,一定以為我說這話太狂妄,而并不明白我所說的缺信仰,就是什么都缺了。 當然,到這時,我還并不知道什么樣的信仰能救我,能使我在日常生活中獲得幸福,并能讓我有永不枯竭的寫作。—也許是西方文學大師所擁有的文化背景中的那种基督教信仰吧。我隨即要求她帶我到信基督的朋友那里去。可她認為,我年齡太大不能信了。她認為信基督耶穌需要從小就信,而且要有家庭背景。她的這种錯誤的認識不僅阻攔了我信耶穌,而且阻攔了她自己信仰的深入。 我尋求信仰的腳步并沒有因此終止。可以說,從我覺得自己缺乏信仰、希望有信仰到最終找到真正的信仰,我經歷的是一條艱辛又漫長的旅程。我常常望著星空、樹木和任何一個方向發呆,我相信一定有什么在主宰著我的生命,主宰著人類的一切。一次,我和一位朋友在街頭漫步,我望著渺遠的蒼穹,突然感嘆說,一定有什么在高空主宰著┅┅他也一定是万物的主宰,只是我現在還接收不到。 所以,既然我年齡太大不能信耶穌了,信佛應該沒問題的,我當時想。自此,從來不信佛的我開始進入各廟堂,并買回了廟堂和書店里几乎所有佛學書來研讀,甚至買來廟堂里的音樂來傾听、來理解。盡管越讀越覺察到了里面的荒唐,越听越覺得生命的無用与虛空,比以前我讀的那些書更荒唐、更虛空,但我還是忍不住帶著我的孩子去給廟堂里的偶像燒香、跪拜起來,直到1999年年底。 在編輯部的一天,同樣是這位女作家給我打電話,說有一位信基督的女研究生寫詩,問可以不可以投給我編輯的刊物,我滿口答應了。不久,我就收到了女研究生的詩,詩寫了什么我記不起來了,但其中語言的干凈,是我這個寫了十几年的詩人感到惊訝的。之后,我幫她整理了一下,發表了。這位女研究生開始給我打電話,我們開始談文學,談《圣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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